你啊。”
还要再文艺一点:“一觉醒来,甚是想你,也甚是爱你。”
庄周搂着他,不敢用力,怕弄疼他。
该亲亲嘴的,可他就像个木头人。
毛非拿枕头角戳他脸颊:“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呢,以为又是我在做梦。”
庄周终于回过神,抚着毛非的后脑勺从他眉心一直亲吻到唇边,他埋进他颈窝里,哑声唤他:“非非。”
毛非“唔”一声,用下巴尖蹭蹭他的头发:“干嘛呀?”
说完余光被陡然进入屏保的笔记本吸引过去,顺带着就看见了那支还插着耳机的录音笔。
哦!明白了。
知道自己露馅了,被抓包了。
害怕了。
毛非圈住庄周的脖子,故意把拖鞋扒拉到地上去,他问:“要去阳台看火烧云吗?”
夏天真的来了,藤架上的葡萄串已经长出青花椒一样的雏形。
花旦和小生跑来黏人,一人撸一只。
“你不知道的秘密是我已经知道你有秘密瞒着我了,还是一个大秘密,”毛非抓着小生的耳朵乱揉,“我不知道的秘密,就是这个秘密的内容。”
他低声喃喃道:“三年啊,你都惦记我三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