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但是我不行。你太好了,我不能再糟蹋你。”
    “你没有糟蹋我。每一次我说我喜欢你,你都拒绝我,你没糟蹋。”
    “我...你想让我对你的好感全部都变成愧疚和罪恶,是么?”
    怀抱终于松开,老板的身影出现在两人之间,正无措地搞不清状况。
    闫初阳把制服上罩着的围裙脱掉,二话不说扛起裴鸥就往门口走。
    裴鸥伏在他的肩头,也不挣扎,只无奈至极地长长一叹。
    36.
    又到崖边的路标旁。
    两个人坐在石头椅上,无言地望着海波倒映星月。
    裴鸥打破安静:“我---”
    闫初阳拽住他手腕,把他抱到怀里牢牢箍着,他嘶哑到:“不许说,我不听。”
    说罢就耍赖一般把脑袋往裴鸥的胸口里埋。
    裴鸥抬起手轻轻抓在他的头发里,身心俱疲道:“你下一站打算去哪里?”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裴鸥气得戳他脑瓜顶。
    真是!床单一滚,二十三岁变三岁。
    可戳完了,裴鸥又心软地揉揉他。
    闫初阳闷闷道:“是那个庄穆么?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