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以后,沈樟便开始收拾这边的行李衣服,他心里清楚,这一走,自己不会再回这里。
八月上旬,沈樟踏上了火车,只提了一个行李箱。
他是最早一批到学校报道的,宿舍六人间,他是第一个到的。
过了两天以后,才陆续又住进了两人,他们都是和沈樟同专业的,两人来自南方城市。
开始时他们以为沈樟也是南方人,毕竟北方人大多数都是粗犷豪放的,很少沈樟这种沉默寡言的。
后来几次交谈听口音才发觉沈樟是北方人。
转眼来学校已经一个星期了,校园内的环境他已经轻车熟路,有时候会帮系里的师哥师姐一起迎新生。
新生陆续到齐,寝室也逐渐热闹起来,他们寝室有三个是个沈樟同系的,另外两个是其他系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晚的时间,他们就已经称兄道弟,微信的好友也加上了,排位都已经打两场了。
和他们比起来,沈樟依旧是沉默的,偶尔会聊上几句。
今天是新生报道的最后一天,沈樟起的最早,他对床的陈轶哈欠连天地看他:“你干什么去啊?”
沈樟整了整衬衫:“去接新生。”
陈轶拥着被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