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滞闷感让任北食难下咽,只能默默低头剥虾。
顾喻不让打他就不能打,他听顾喻的。不弱小但无助又委屈。
顾喻夹起一只虾放到嘴里,眼睛看着眼前快把脑袋埋盘子里的人,嘴角都委屈得压了下去,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似的。
一句“再敢出事弄死你”脱口而出。
任北一激灵:“不敢了!”
盆地智商不合时宜地上线,完全没听懂顾喻的话外音,趴在桌子上剥虾的身影更丧了。
顾喻:“……你是傻逼么?”喻哥哄你一句容易么,还听不懂?
任北快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打懵了,崩溃似的点头:“我是。”
顾喻:“……”
顾喻:“你是个瘠薄!”
任北拿着虾都快被骂哭了:“同桌这个我不想是……”
“闭嘴,”顾喻把任北剥好的虾一股脑全倒在任北碗里,“你吃了。”
任北:“!”同桌连他剥的虾都不要了!
任北被一连串的晴天霹雳劈得崩溃,精神恍惚地吃完了这顿饭,啥滋味都没尝出来。
迷迷瞪瞪地给顾喻准备好洗漱用品,飘飘忽忽地给顾喻铺好床,然后一屁股坐在自己卧室的浴缸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