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医院让人掀了,”他起身走向卧室,散乱的头发遮住情绪,声音没什么起伏,“都特么十年了,还过生日呢,过个瘠薄……”
    陈铭无法,只能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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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喻三天没来上课,前两天的考试也缺席了。
    任北坐在座位上拿着成绩表,往日在第一排的名字排到了最后一个,一排0突兀地冲击着视线。
    这三天他给顾喻发了很多条短信,顾喻只回过一条“没事”。
    他打电话没人接,再打,昨晚上干脆就关机了。
    怎么可能没事,他用自己的盆地智商思考都觉得父母离婚是大事。何况顾喻成年了,要是爸妈离婚了都不要他了,他就得自己养活自己了。
    他担心顾喻受不了落差,想不开……
    当年顾喻救了他,现在他就应该拯救顾喻。
    想到做到,任北放学后堵住一脸崩溃的周晨。
    “你知道顾喻的家庭住址么?”任北一米八五的身高把一六五的周晨挡的严严实实,要不是还穿着校服,周晨都怀疑任北能从后腰里摸出把斧子把他剁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周晨擦擦汗,“咱能,别堵在墙角说话吗?我的儿,老父亲心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