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喻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想给他捂手的时候才发现他拎着的两个保温饭盒,“嗯?”
任北宝贝似的把饭盒放到茶几上:“时间紧我随便做了点……你是不是困了同桌?你要是不饿先睡觉吧,你眼睛都有黑眼圈了。”
“你手怎么了?”顾喻抓住他的手,上面的血本来被冻住,现在被屋里暖气烘得化开,正缓缓从手掌流到指尖。
任北看见伤口也是一怔,随即无所谓地在棉袄上蹭了蹭:“不知道,可能翻墙的时候划的吧。没事儿,不疼。”
顾喻深吸口气,连日来的疲惫随着任北的到来像找到了宣泄口,让他心里又酸又涨,什么东西化开了,又有什么东西驻扎了。
“东西放下,我给你把手包上,”顾喻摸摸他手背,转身想喊保姆,又想起这两天薛宁病情严重他给保姆放了一个星期的假,顿了顿,“你在这等我,我去拿纱布。”
任北用干净的那只手把饭拿了出来:“同桌你先吃,我不急,我得出去一趟。”
顾喻非常明显地皱眉,嗓音发哑:“干什么?”
“崩崩在外面我不放心。”
正抓着任北的手回忆药箱放哪了的顾喻闻言一顿,不可思议:“你把它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