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轻轻摸了摸顾喻的脸,耳尖发红,声音很轻,气若游丝的:“同桌,我们是,搞对象呢吗……”
顾喻眉梢一挑,学着他的语气,也小声说:“不然呢,我们是在玩过家家吗……”
听见顾喻的话,任北笑了,少见地笑得眯起眼睛,整个人都在发光:“同桌,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那种。”
顾喻把人搂紧,嘴唇贴在他耳边,认真地说:“我也是。”
“特别特别喜欢。”
……
第二天早上六点,睡在客厅的尤严被厨房里的叮叮当当吵醒了。
厨房。
顾喻拧眉看着碗里的鸡蛋尸体,一大坨蛋黄蛋清蛋皮不是很均匀地在碗里挣扎着,这是他今早上打的第十二个鸡蛋。
又失败了。
耐心被消耗的干干净净,他指着碗:“宝贝儿我能把这几个鸡蛋杀了么?”
正在切菜的任北偏头看向碗:“这个我觉——”
“手!”顾喻一把按住他的手,不悦,“好好切菜,别东张西望的,切手指头就笑不出来了。”
任北傻笑:“没事同桌,我不看也能切,我做饭都做了十多年了,熟练工。”
顾喻不置可否。
任北放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