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喻呼出口气,眼里是要笑不笑的讽刺:“顾卓正在和一个女人拥吻,衣服都脱了一半儿了。”
“我妈都气疯了,撕扯着要那女人去死,还质问顾卓,她哪点比不上这个女人,拽着我说这是你儿子,我们的孩子,你想不想他活了。”
“哪点比不上……其实很简单,”顾喻喉结滚了滚,下意识想抽烟,握着任北的手不自觉紧了紧,“那个女人,她是个正常人,不会没事拿针扎儿子威胁他,不会天天几十个电话打给他,不会把生命里所有的意义都放在他身上。”
顾喻沉默了几秒,才又说:“那次闹得很严重,顾卓带她去医院检查,她闹着自残不住院,顾卓也嫌丢人就把她放在家里,还不许太多医生在家里,只留两三个护工看着她。”
“其实敢上前给她喂药的只有我,”顾喻摇摇头,“我身上那些伤都是她划的。但当时还小,适应力强,伤着伤着就不怕了。”
“我和我妈眼睛很像,她和顾卓认识的时候,顾卓就总说喜欢她的眼睛,所以她就总想弄瞎我。”顾喻说。
“自残也都是为了报复顾卓,我和顾卓脸长得像,她就都在我面前自残,我看不见她的时候特别消停。”
“你是不是想问那我走了不就好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