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饭,说我进步大,要联系任国富,我没答应。同桌他找你吃过饭?”
顾喻又趴回桌子上,和他脸对脸,呼出的气都喷到他额头上,看着那一小片短寸随着他的呼吸一前一后地飘着。
“以前请过,”顾喻说,“他就是闲的,谁考好了请谁吃,谁下降了也请谁吃,你上次的饭局我给你推了。”
任北睁了睁眼睛,又很快失败地闭上了,后颈太舒服了。
“老刘说请我吃饭来着?”任北问。
“嗯。”顾喻说。
“你怎么拒绝的同桌?”任北觉得他快被顾喻呼噜得睡着了,顾喻掌心暖烘烘的,压在他脖子上特别舒服。
“我说师母做的饭还不如你自己做的好吃。”顾喻说。
任北一笑,有些嘚瑟。他已经彻底征服同桌的胃了,就是人还差一步……
“任北,任北!”顾喻稍稍用力捏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脑袋威胁地往前靠了靠,压低声音:“又走什么神呢?说出来,我也走走。”
任北耳根泛红,顾左右而言他:“老刘真没创意。”
班里只有他们俩,这种背着别人偷摸搞对象的感觉让他有点飘。
转移话题这招对顾喻没用:“我问你,你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