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都没什么人来了。”
“张老板怎么说?”顾喻动了动脑袋,让自己躺的更舒服点,胃上刚被任北贴了一张暖宝宝,缓缓发着热,很舒服。
“这冰场连着几年光出不进,张老板想着过了这个冬天就停了,找下家卖出去,”说到这,司机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咱是舍不得,都干了十来年了,突然让咱去别的地方干活还挺不好受的。”
话锋一转:“可是咱也不能这么跟老板说,让人家白白干这赔钱的买卖,您说是不是?”
“是,”顾喻说,“能坚持到现在我都挺惊讶的。”
司机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冰场,任北下车时被顾喻牵着,压在他耳边小声说,“同桌,我们岂止是走丢了,丢的太远了。”
顾喻也贴在他耳边,声音又低又冷:“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耳朵咬下来。”
任北浑身一凉,耳朵丝丝疼了一下,被牵着往前走不敢说了。
他就是皮一下,还没舞起来呢就被同桌恐怖镇压了。同桌气场太强。
冰场离市区远,因此也有住宿的地方,两个人被司机师傅带到前台。顾喻是熟人,没怎么登记就被领到房间。
“先生这是你们的房卡,”服务员态度很好,笑着说:“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