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婷在他旁边滑过去的时候他问了一嘴,周晓婷吸了吸鼻子,指了指自己嘴上的口红:“戴上口罩口红就看不见了,我今天没用防水睫毛,哈气会让睫毛糊成一团,丑死啦。”
任北似懂非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不用粘也挺好看。”
粘这玩意太遭罪了。
周晓婷笑的不行,一个劲儿夸他。
顾喻都看在眼里,看人走远了才搂着任北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出息了,都会哄小女生了,怎么哄,也教教我。”
任北站不稳,被顾喻搂着腰,惯性使然往他怀里靠,全神贯注在脚下这块冰上,没意识到他的语气,边往前用力滑边问:“教什么同桌?我就会做饭。”
滑冰这东西慢慢入门难度还好,但是在任北这种爷们的世界里,没有入门,只有王者,爱摔就摔无所畏惧。蹬一脚的力度够飞出十米远了,他还站不稳,带着顾喻都跟着飞,亏得顾喻平时锻炼积极,核心力量稳的一批,悬崖勒马地抱住了要脑袋杵地的任北。
“还是留条命做饭吧,”顾喻心有余悸地拽着人不让动,“第一次滑就这么玩命,你想我心脏病犯了留着你当鳏夫?”
任北乐了一下,冰刀踹了踹冰面,眼睛很亮:“同桌这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