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他怎么可能这么说。
“就是,刚才按得不舒服。”任北说,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俩赞。
顾喻长长地哦了一声,任北撒谎就捏手指,刚才食指和拇指都快捏断了。
看来是真的不舒服了,下次试试别的姿势吧,当时能看出都挺爽的,但是事后就他一个舒服可不行了。
等会可能得背着他百度一下,什么姿势下面那个会轻松一些什么的……
顾喻起身坐在他屁股上力道适中地给他捏着腰,手掌温热在腰上熨烫着,声音莫名就缱绻下来:“渴么?屋里有点热,我去拿点喝的。”
“想喝什么?”
任北被捏舒坦了,眯着眼睛哼唧:“冰啤……”
顾喻一愣,笑开了:“浪的你,喝啤酒?”
任北睁了睁眼睛,没睁开,放弃挣扎又往枕头里挤了挤,想了想:“冰可乐也行。”
“好嘞,”顾喻起身把毛巾甩到肩上,边往外走边乐,“劳您惠顾。”
任北有样学样,演技粗糙地抬手挥了挥,闷着声音从枕头底下传出来:“不客气。”
顾喻到一楼厨房拿可乐,他自己是想喝啤酒的,如果有根烟那就更好了,但看着他抽烟又喝酒的任北不得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