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莉说,“那天你来办公室找我说邹翔的事情时,就因为我讲话太激动,被其他人听到了。”
“武皇,这件事怎么能怪你。”言野说,“要承担责任的只有施暴者本人以及那些纵容他的人。”
“总之你们是我带的学生,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武莉说,“正好网上舆论势大,借着这次机会,我去找校长要个说法,肃清学校的纪律。”
“武皇,除了我和邹翔的录像,我这里还有李盛校园暴力的其他证据。”言野将手机递给武莉,“这些照片里的同学都是受害者,我本就想找他们一起申诉,没想到突然有人在网上上传了视频。”
“找人的事交给我这个老师出面比较好,马上就期中考试了,你们俩安心学习。”武莉将照片传到自己手机上,突然抬头问,“这么说来,视频不是你们放的?”
言野摇头,但心中已有了答案。当时唯一路过的人只有白星和他的朋友,他的朋友不是学校里的人,不可能跑来管闲事,那只有可能是白星干的。
只是白星脾气古怪全年级闻名,为什么会录下视频帮他们出头呢?言野好奇地想。
画室里,白星打了个喷嚏,拿着画笔的手一抖,刚削好的铅笔把素描纸戳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