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跟她说一下我病了的事情吗?”韩以诚问李然。
李然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得说,这小丫头太聪明了,就算你不主动说,之后开始正式治疗了,肯定也瞒不住她的。”
韩以诚若有所思:“好。”
李然看韩以诚平静的坐在沙发上加班,总觉得有些魔幻现实。距离上次他们在自己家谈话已经过去了两周多,期间韩以诚又崩溃过两次,其中有一次发作的莫名其妙的,之前也并没和自己发生任何性行为。
就像韩以诚自己所说的,他真的是时好时坏无法控制,平时和正常人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刚刚从崩溃中恢复好的那两天,心情似乎还会更好一些,脸上还能时不时挂着笑容。
李然有时候又会产生“或许他康复了”的幻觉,而在韩以诚脱下衣服时,他胳膊上的缠着纱布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反复把李然从幻想中打醒。
“今天你做的这东西我大概能看懂一半,”李然看着韩以诚屏幕上面的PPT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读了几句,“你们这是要作报告吗?”
“评职称。”韩以诚没抬头,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周三要做报告。”
“评上有什么用啊?会加薪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