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我说,“你是不是又找借口要看我穿睡衣没洗头的邋遢样子了?”
徐耀国听了笑得门牙都露出来了,还狡辩呢,“哪有,谁说你邋遢的,这不挺好的。”他切换成后置摄像头,我看到他说的圣诞树和唱诗班少年,一群戴着小红帽的孩子站在圣诞树上唱歌,“你看,很可爱。”
我把手机立在支架上,撑着下巴看视频对面的圣诞树,那里真的很明亮,人声喧闹,相比之下我家真是安静得有些寂寞。
徐耀国又说了些什么,我在发呆都没听清,他把摄像头切换回来,我能看到他背后的灯光明亮,“真好啊,我也想出去玩。”我把一边的脸贴在桌上,扒拉扒拉桌上的笔,嘟囔着说。
“如果有机会,下次我想和你一起来看。”
这回我听清了,可我没敢看他,脸贴着桌子,手指慢悠悠地瞎划拉。
我听到他那边小朋友的合唱,听到人潮拥挤,很可惜听不到徐耀国的心跳声。
过了很久,他也没再说话,画面很抖,他正沿着街走。我抬眼看手机里的画面,现在能看到徐耀国的围巾一角,还有他背后装饰的圣诞灯光,星星点点的,我恍惚间怀疑他是走在一片璀璨的星光雨里。
我垂眼,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