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凡说到这儿,更不好意思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方适沉默了会儿,然后摇摇头:“不会,谢谢你。”
杨羽凡也跟着摇头:“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是我自己……自愿的,其实我并不是……”
杨羽凡越说越乱,他发现自己在对面方适的时候,越想不出错,就越容易搞砸。
杨羽凡声音降低,挫败地垂下眼帘,像只耸拉着头的小狗。
方适今年三十一岁,年纪不算大,但是也不小。
年龄带给方适的东西,除了日积月累的知识,还有丰富的阅历。
像杨羽凡这样的“小朋友”,方适见得太多了,他也深知面对这样的小孩,该怎么样做才能让他放松下来。
“还有水吗,我可以再喝一杯吗?”方适说。
杨羽凡果然肉眼可见的鲜活起来,马上接过方适手中的瓶盖,用保温杯往里倒了温茶。
方适接过瓶盖,站起身对杨羽凡说:“起来吧,这里多臭啊。”
杨羽凡回头看了眼地上的秽物,他心里几乎是立马就想到,像方适这样的人,一定很爱干净,不愿意自己吐的脏东西留在地上。
“方教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