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这是抗拒的姿势。
    手机再回到方适手里的时候,那上面只剩下一个字。
    ——哼。
    五分钟后,苏羚木结束直播,顶着一脸精致的妆容坐到方适身边。
    “干嘛啦,影响我赚钱。”苏羚木臭着脸不肯看方适。
    “为什么不出来吃饭?”方适问。
    苏羚木瘪嘴:“不都说了吗,我要直播。”
    方适说:“说谎。”
    苏羚木深吸了一口气,红红的嘴唇因为不开心而撅起。
    他今天化得是港风复古妆,一头黑色大波浪长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致又性感,美得不可方物。
    “明明是你骗人。”苏羚木说。
    只这一句话,他的眼眶就开始发红,直直地瞪着墙壁,不肯再说话。
    “因为我让钟絮住进来?”方适问。
    苏羚木重重地哼了一声。
    方适转头看向苏羚木:“钟絮需要我们的帮助,他今年才十八岁,如果不是真的有难处,我是不会同意他来的。”
    苏羚木垂下眼帘,嘴巴越翘越高。
    他心想,我也没比那个人大几岁啊。
    “如果有一天他愿意告诉你他的故事,我相信你也会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