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不甚熟练地抠.挖。
清醒时让他做这种动作简直太过煎熬, 钟絮的脸红得快滴血,整个人就像是无情机器,做着一些让他曾经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也不知道多久, 钟絮才磕磕碰碰地清理完。
再出来时, 成功变身煮熟了的软脚虾, 又红又绵软。
但确实要舒服许多。
回到被窝, 钟絮小心地拿出软膏涂抹伤处,吃掉退烧药, 也没力气再做其他事情, 倒头就睡。
连外面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苏羚木在门口等了许久,没得到回应,斟酌之下, 还是因为担心对方出事,开了个门缝往里看。
发现钟絮已经睡着了。
苏羚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把刚熬好的粥放到床头柜,又倒了杯热水在旁边,才小心地离开。
钟絮第二天醒来时,床头柜上只有一杯白开水。
他伸手摸了摸杯壁,还是温热的。
钟絮一怔,随后了然。
接踵而至的便是满心愧疚。
这件事并不是苏羚木的错,明明是他刻意勾.引。
可现在就仿佛所有的错都堆到了苏羚木身上,他享受到的所有贴心待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