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慢点……”
“易澄?”
还好陈景焕反应的快,在易澄倒在地上之前接住了他。
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烧得易澄两天里意识都是恍惚的。模糊地记得陈景焕好像带了私人医生回来,几次睡梦中被屁股上突然传来针扎的疼痛给弄醒。但这种时候,就连翻个身都觉得累,也顾不上觉得羞不羞耻的事情。
陈景焕几乎是寸步不离陪在他身边,易澄有时半夜口渴,刚想自己起身,就被身边的男人按回被子里。就着床头一盏暖橘色的小灯,易澄的目光定定落在陈景焕的背影上,他想,如果说生病就能换来陈景焕的陪伴,那不如一直病着好了。
私人医生是个看上去很严肃的女性,她带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脸上很少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也许在她看来,为这些无关生死的小病而花大价钱请她出诊,是完全没必要的事情。不过,话虽这么说,她在照顾起易澄的时候也绝不怠慢:“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出去淋雨。”
易澄红着脸没说话。
“不要觉得你这个病只是肤色上的问题。”医生推了推眼镜,她从自己随身带的包里面拿出易澄的血检报告,放在桌子上,“本来免疫细胞的水平就偏低,你还折腾这些……我听陈先生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