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下面的兔子似的,还是没长大的幼兔——没有丝毫胜算,只能任人摆布。
    郁子尧忽然想起来一个说法,那就是艺术家在精神方面很多都不太正常……
    易澄的想法听起来有些大胆,但万一以毒攻毒,就成功了呢?再不济,就算是陈景焕不要他了,郁子尧也觉得重新获得自由也挺好的,总比一直待在一个变态身边强……没错,他就是觉得陈景焕这人有点变态。
    说不准他看着易澄难过,还会在心里一边心疼一边暗爽呢;说不准他就是沉溺于这种拧巴的关系,无法自拔;说不准他就是那种准备将生命献给艺术的狂热信徒,任何可能会威胁到他内心虚构起的圣殿的行为,都会被他抹杀在摇篮里,哪怕结果可能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坏……
    郁子尧是个脑子灵活的,经常想什么事情,一想就拉不回来了。正当他的思路犹如脱缰的马一样飞奔出去的时候,身旁的男孩推了推他的肩膀,总算让他回过神来。
    “那个……”易澄红着脸问他,“你能帮我吗?”
    “呃,怎么帮?”郁子尧向来是个不怕惹事的主儿,但他看着易澄的表情,总觉得两个人讨论的话题莫名要冲着色情的方向去了。
    “我应该找谁……”易澄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