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怎么样?”他是指昨天晚上粗暴行径的后果,第一次就做得那么狠,虽然是男孩先招惹的……但他还是觉得心里面有点闷。
    “你发烧了。”易澄焦躁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我们去医院吧。”
    男人自己伸手贴了一下额头,这才发现脑袋确实有些昏沉——确实是发烧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反倒是易澄为他焦躁的表情让他觉得很新鲜,他盯着看了一会,随后摇了摇头,翻身下床,动作利索地套上衣服:“不去。”
    “……”
    易澄张了张嘴还想再劝两句,却想起来陈景焕习惯请医生回家,也就没再多说。
    两个人从酒店的踏出的时候,雨后的空气正清新,易澄跟在陈景焕的身后,小心翼翼盯着地上积水映出他的倒影。男人今天似乎走得速度格外慢,像是在等待身后的人一样。
    易澄却只顾着看他清冷的背影,直到一滴水珠从榆钱树的叶子上滚落,掉到了他的鼻尖上,才发现陈景焕已经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
    两个人坐进去,沉默无言。
    或许是太久没有坐出租车,陈景焕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蜷在普通的现代车里显得特别局促。不过陈景焕也没多说什么,现在是中午一点多,正常工作日,司机和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