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个半吊子作品,可陈景焕看着却莫名觉得眼熟。
“这是……?”
“是第一次跟你回家的时候,在浴室里面看到的。”易澄还在努力维持脸上的严肃表情,可是耳根处泛起的粉红已经将他的心思暴露无遗,“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画的。”
“是我。”
陈景焕经易澄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之前在S国的浴室里,确实是他在亲自着手装修的时候画过这样一个天花板,那个是他学生时代无聊画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易澄记得这样清楚:“你画的不太像啊。”他这样说着,脸上却浮出了一点笑意。
本来一直压抑的心情有了些许放松,只是,还有一件事他迫切的希望从易澄那里得到一个答案:“之前跟你说的……”
“我等你重新开始设计。”易澄难得打断了男人的话。
陈景焕不赞同地皱起了眉,他在画室里面无意识地踱步走了一会,停下来,看向易澄:“你得在我身边,哪都不能去。”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语气中带着寒意。一双眼睛如同盯着猎物的豹子,直勾勾落在易澄的脖颈上,仿佛只要易澄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就会立刻咬上男孩脆弱的喉咙。
易澄打了个寒战,可是却坚定地迎上了陈景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