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被什么巨大的蚊子叮了。”易澄吸着气,脸颊发热,两瓣水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陈景焕盯着挪不开目光。
“我觉得很难受。”
可怜兮兮的大兔子,一头白毛扎进了男人的怀里,两只小爪子扒在他的衣角上,揪着不放:“你好香啊。”
陈景焕喉头动了动,心中默背中外艺术史,好多年前学的东西,这会还能想起来真是不容易。他哑着嗓子,伸手碰了碰易澄的后背,顺着脊柱一下一下抚摸,希望他能好受一点:“乖,没事。”
讲道理,易澄现在头埋的位置很不ok,热气刚好吹在他的小腹上,简直就是还要再添一把火的节奏。
陈设计师现在有点崩溃,他想不起来毕加索的全名叫什么了。
最终鸢尾花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散发到空气中去,像是洪水期间被冲垮的大坝,陈景焕把易澄从自己身上拎起来,两个人热烈的接吻。要说平时两个人的吻多半是陈景焕主动,现在,易澄正难受着呢,神志不清,完全不放过眼前这只顶级alpha,不但吻了,手底下还摸起了一身火。
分化随着吸收alpha的信息素而趋向稳定,易澄闹了个够,一头栽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睡过去之前不忘记吐槽:“陈景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