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却是摇了摇头,有些没精打采地说:
    “姚总,我、我不想住寝室。”
    姚暑雨愣了愣,说:“怎么了?”
    苏祁寒下意识地把塑料口袋捏出了细小的声响,笼统地说:
    “不、不适应。”
    姚暑雨见他神色不对,似乎有些紧张,又似乎有些别的什么情绪,于是说:
    “没关系,不想住就不住。”他顿了顿,又说,“不过有规定,大一生必须住寝,之后才可以搬出去住,不过也能想办法,特殊情况可以申请,实在不行,查寝的时候你再回去就是。但还是要跟室友好好相处,嗯?”
    “嗯嗯!”苏祁寒一下放松了许多,也没细想为什么姚暑雨知道这些规定,只当所有的大学都这样,过儿一会儿,又蔫儿了,“可、可是,A市租房好贵,不、不想让爸爸额外给钱。”
    姚暑雨叹了口气,心想:
    是啊,租房确实是个问题。
    等一下,租房?
    靠,租房!
    “咳,那个,现在先别担心这些。”姚暑雨在脑海中快速想好一套说辞,“我在……我朋友在A市,到时候可以帮你联系。你先别急,过去之后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苏祁寒乖巧地点头,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