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四个人开始在网上找长期需要志愿者的地方,疗养院、医院甚至动物保护协会都看了,最后还是决定去山区的希望小学里给祖国的花朵浇浇水。
虽说是山区,但他们选的地方也不算特别偏远,地方也有扶贫政策,至少山上还有路过车,不需要他们弃车步行,途中的安全也相对能够保障。
就是得开将近五个小时的车。
叶俊那边还好,路过服务站的时候,秦声这位不吭不响的老司机换到了驾驶座,红色甲壳虫身上笼罩着的违和感终于消失了。
姚暑雨这边就惨了一点,一车十八九岁的小孩儿,就算考到了驾照,姚暑雨也不敢把车拿给他们开。
——哪怕人家敢开,姚暑雨还不敢坐呢。
前半路车上还闹哄哄的,后半路大家也懂事了点,不去闹腾姚暑雨了,睡觉的睡觉,啃月饼的啃月饼。
姚暑雨冲后座吧唧嘴的金锋说:
“多大了还吧唧嘴,掉的到处都是渣——富小一怎么受得了你。”
金锋嘴里包了一大口月饼,话音模糊:“里四不四对窝闷有森莫误解?”
本来都快要睡着了的金锋叹了口气,冲姚总抱了个拳:“球球您别cue我了。”
姚暑雨透过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