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长和刘书记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还是别让人家小孩儿徒增“心理压力”了,于是也就纷纷应了下来。
姚暑雨这才松了口气。
矿里有家虽然是真的,但姚暑雨更希望自己在别人心目中是个依靠付出辛勤劳动来换取生活保障的普通人民群众。
何止贵寝不知道,叶俊,包括赖殷和金砺这些“陈年旧友”都不知情,只知道他早年在美国长大的事。
姚暑雨自己也纳闷儿,不知不觉的,怎么就穿了那么多层马甲在身上呢。
——这让他最后怎么跟小祁寒说哇!!!
目送刘书记和王校长走远,姚暑雨转身回了来福大酒店。
地方并不宽敞,所以他人还在门口,就听见大堂里热热闹闹、吵吵嚷嚷。
富成城坐在木椅上:“小学里的教师人手勉强算是比较充足,能保证孩子们的基础教育,我看我们几个明天去,就别给人灌输‘学好数理化,走哪都不怕’的思想了,教点别的吧,最好是有意思的。”
金锋站在他身后,一边的膝弯曲着,脚尖点地,双手交叠地趴伏在富成城的椅背上头,说:“有意思的,那还不简单——我们可是美术生,教小学生画个画儿,那还不跟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