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可以问,不是什么保密工作。”
苏祁寒有些好笑地说:“……你直接说了呗?”
姚暑雨手里洗碗的动作倒是非常利索,主要是需要洗的碗筷餐盘也不算多。他把洗好的餐具放到手边台子上,苏祁寒就拿起来用干净的洗碗布擦好,再放回架子上。
“……也是,”姚暑雨说,“要说起我家老林这个人,还是挺不简单的。他那个时候,留学生多稀罕啊,学的是经济学还是金融学来着我忘了……总之就这方面吧,跟我妈是大学同学,都是华人也亲切,一来二去就看对眼儿了。”
“之后老林决定要回国创业,我妈就跟着一块儿回来了,基本算是白手起家,不过后来有了我,老林思来想去,觉得他创业条件比较艰苦。不仅不能给我娘儿俩最好的,还得跟着他一起辛苦,索性就让我妈带着我出国了,他自己奔波一点,两头跑,两头顾。”
“等我快十五那年,老林公司那边也终于稳中求进、蒸蒸日上了,我跟我妈才一起回国安定了下来,我也在国内过了第一个生日——细节部分我不清楚,他俩也没给我仔细讲,反正我到现在都怀疑他俩最开始是逃票上车,要不就是先上车后买票,估计结婚证都是后来补办的吧?”
苏祁寒把盘子架回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