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毡了大半个晚上,还是觉得浑身都不得劲。
    然后半夜一点还睡不着觉,下了好大决心,才把阿火从隔壁书房抱进卧室,企图欺骗自己一晚上,当然,未果。
    最后直接自暴自弃地从床上弹起来,裹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就一阵风似的开到了姚杰林和陈莜的住处。
    吓得亲爸亲妈差点以为现在的小偷上门都敢大摇大摆走正门“工作”了。
    姚暑雨这人有点莫名其妙的包袱,自懂事之后,不管在谁面前,即使是最亲的父母,他都几乎没有耍混使性子的时候。
    但他那晚上就是非得缠着被吵起来的亲妈要求这要求那。
    又是给他换屋里的床单:“我这屋都多久没人睡过了,好歹得换一床单吧?”
    又是给他加两床厚被子:“总得给我拿个被子吧,那不然我洗完澡盖着毛巾睡觉?”
    还一定要指使着把客厅的加湿器搬到他自己房间去用:“冬天本来就干燥,再一开空调,我不得整个人裂开?”
    陈莜:“……行吧。”
    姚杰林裹着厚厚的家居服,站在主卧门口,看这娘儿俩瞎忙活,脸上写着仨字儿——
    真新鲜。
    总之,一切都顺着姚暑雨的心意准备妥当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