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连骨桌骨椅都被她翻了翻,对宁遇洲道:“夫君,这里的气息没有先前那酒肆的压抑。”
宁遇洲想了想,说道:“也许是因为当时那两人身上流出来的血渗入地板的骨头里,影响到骨屋。”
当时在酒肆里,那两个彪形大汉杀红眼,身上的血滴滴嗒嗒地往地上渗,被地上的骨头吸收,吸收得越多,周围的气息也越压抑,最后到达一个临界点时,酒肆的骨屋终于将两人弹出去。
闻翘若有所思:“这么说来,这些骨屋确实有意识的?”
“也许罢。”
夜幕降临时,花大娘给他们送来骨灯。
骨灯是用头骨来做的,看着实在不讨喜,正常人绝对不会喜欢。头骨里面盛放着一种没有颜色的清油,上面有一条粗短的灯芯,那幽幽的光亮,反而衬得骨屋越显阴森。
就算是闻翘这傻大胆,都觉得有点瘆人,有点不想要这骨灯。
闻翘有礼貌地接过:“谢谢大娘。”
花大娘笑眯眯的,“小姑娘真有礼貌,大娘我都不好意思请你吃早饭。”说着,留下满头雾水的闻翘,给隔壁送骨灯。
闻翘捧着骨灯回来,问宁遇洲:“夫君,刚才花大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宁遇洲坐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