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山村,天也黑下来,四周几乎没有了人家,只有黑漆漆的风,像是哀怨的鬼魂一样叫着。
终于,在一个小山脚下,看到了一所破败的房子,男孩停下脚步。
这所木房子又小又破,房顶是稻草和麦秸秆捆在一起搭成的,房顶的几个漏洞,用几块破木板暂且堵住,房门像被虫子蛀过一样满是洞,飘摇的样子,让人怀疑一场雨就能冲塌。
小男孩欢呼一声,冲入房中,叫了声“妈妈”,扑在一个满身布丁的粗布妇人怀里,这个年纪,是最赖着父母的,男孩骄傲的抬起头,一伸被鱼鳍鱼背刺的满是小口子的小手,“今天捕鱼,得了二十文钱呢?”说完使劲儿在夫人怀里拱了两下脑袋,来到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父亲身边,“爸爸,兴生一定努力把你的病治好,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小男孩才五岁,背鱼篓都吃力,可他却欢天喜地,好像只要爸爸妈妈在身边,他就什么都满足了。
父亲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孩子并未发现,母亲深深的注视着自己,眉宇间尽是疲惫,还有一丝决绝,她好像支撑不住了。
三天后。
“兴生,你过来。”夫人唤了儿子,她今天打扮的很干净利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