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点疼就放手,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你!”
花凛筝气极,嘴下也被气得用力不少。
软和硬赵尽琨总得吃一样吧?
软硬不吃让她怎么整!
就在花凛筝不自觉加大力气咬的同时,一股血腥味顿时蹿进味蕾。
流血了?
咬破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花凛筝立即松开牙褪出。
“你流血了。”
花凛筝捏着赵尽琨的衣领,不然衣服沾到血,她看到赵尽琨的脖颈上有两个牙印交错着,一个牙印明显要深得多,正冒着一股小血丝。
“嗯,你的杰作。”
赵尽琨没什么反应,连哼都没哼一下。
“那现在怎么办?”
看着一直往外冒血的牙印,花凛筝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她不该咬这么重的,刚才怎么就没控制好力道呢。
“你觉得呢?”
赵尽琨不为所动。
“……你有纸巾吗?”
花凛筝将赵尽琨的衣领又掀开了一点,越来越多的血往下流,再不止血就该流到衣服上了。
“没有。”
赵尽琨撇撇嘴,部队每天要训练,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