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的水烟,略有些指责的看向花凛筝,道:“筝儿,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怒极反笑的花凛筝,突然就冷笑一声,“应该是我问你,你在干什么吧!”
水烟说要和他单独谈谈,她越想越不对劲。
果不其然,水烟就没安好心!
“我在开导她。”
赵尽琨见花凛筝怒得有些失去理智的喷火双眸,皱了一下眉,瞥了眼一旁的司马衍。
见赵尽琨瞥向他,司马衍抿嘴就耸了下肩,从头到脚的推卸着责任。
是花凛筝自己要来的,他只是带她来而已,这可不关他什么事。
“开导?有你这么开导的吗?我再晚来一点,是不是就该开导到床上去了!”
花凛筝看着冷静至此的赵尽琨,嘴角的冷意更甚了。
赵尽琨觉得这没什么是吗?
水烟倒贴上去都要亲到他了,他还觉得没什么?
他妈的他就是这样想的吗!
“你能不能冷静点好好说话?”
赵尽琨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分,眸中的深邃也更深了一分。
“不能!”花凛筝张嘴就怒吼回去,愤怒的指着地上还没起来的水烟,“凭什么要我冷静?你怎么不让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