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
当他们好不容易攀上崖站在山顶上后,一路赶鸭子上架般催着他们的尼尔教官,竟然破天荒的不追不赶了。
于是乎,他们就一直站在这里,他们可以走动,但是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更不能躺下。
现在,已经是第六个晚上了。
也就是说,花凛筝和这些学员们,六天来,除了傻站在这里之外,什么都没干过,更什么都没吃过。
据赵尽琨说,这叫抗饥抗渴抗困还有抗什么来着,花凛筝已经记不清了,她就记得是各种抗来着。
“花凛筝,我好像看见床了,你看见了么?”
凌清靠着花凛筝,她没怎么听清楚花凛筝在说什么,她觉得她的脑神经好像有些错乱了,不然她怎么会看见床呢,而且还是舒服柔软的大水床。
“床?我好像也看见了,你看,是不是那张?红色的大圆床!”
靠在花凛筝另一侧的尺素,恍惚中听见了床,她眼一眨,便指着浮现在她面前的床道。
“有床么?床上是不是有鸡腿?”花凛筝眨巴了好几下眼睛也没看见床的影子在哪儿,除了草还是草,根本就没有床啊。
尼尔教官看着眼前软骨头般,站没站相的一群人,跟身旁的克里校长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