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的猩红血液中。
花凛筝手腕一转,匕首直接抵在了埃尔伯特?达特的咽喉命脉处。
“让他们把枪放下!”
花凛筝像是没看到埃尔伯特?达特毫无血色的惨白脸庞一样,冷着声一字一句道,匕首的刀锋更是将埃尔伯特?达特的脖子压出一条深深的凹痕来。
其实不用花凛筝说,埃尔伯特?达特的手下们在听到他的惊人惨叫时,就已经惊得停了一大半的火。
当埃尔伯特?达特惨绝人寰令人呢毛骨悚然的第二声惨叫响起,他的手下就已经全部停止了战斗。
一个大男人,特别是他们这种每天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男人,一般的疼痛他们根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但是,他们刚才听到的惨叫声,却令他们心神都有些颤抖起来,在一大堆傻眼般的男子中,他们都不明白埃尔伯特?达特怎么会发出那么恐怖的声音来。
在双方战士都再次歇火的过程中,他们的视线都凝聚在了躺在地上的埃尔伯特?达特,和跪压在他身上的花凛筝身上。
当然,他们都不会忽略埃尔伯特?达特正泊泊流血,染红身下草地的血臂,和花凛筝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柄染血匕首。
赵尽琨站在埃尔伯特?达特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