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炒苦瓜。”
喜欢吃苦瓜的人很少，更不要说炒苦瓜了，基本上都没人这样做，更是很少有人喜欢吃。
张大爷做这一桌子菜，其实就是想着十四年前孙女张灵爱吃什么，不过十四年时间足以模糊任何一个人的记忆。
四年的孩子口味也没有定形，别的也许记不清了，但孙女爱吃苦瓜，他却记得非常清楚。
听到灵儿说苦瓜好吃，张大爷颤了颤：“姑娘，你叫灵儿！”
灵儿嘴里塞满了东西，冲张大爷点头：“唔……我就是灵……灵儿。”
“你姓什么？”张大爷显然有点激动，嘴巴都在哆嗦。
“我没有姓，就叫灵儿。”
叶天是个明白人，他看出来张大爷的心思了：“大爷，你不会觉得灵儿是你孙女吧，我个人觉得不像，你根本不可能有这么萌的孙女。”
张大爷知道叶天只是在调节气氛，他用颤抖的双手，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发黄的照片。
“灵儿，你看看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你认识她吗？”
灵儿吃的差不多了，接过照片左看右看，最后摇头：“这个小女孩好可爱，可惜我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