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在一步步引导伍文秀。
如果伍文秀只是一团糊不上墙的烂泥,叶天也懒得和他罗嗦。
“能不怕吗?刚才你也看到郑开南了,我们伍家虽然有幸和郑家并列南陵四大家族,可是和郑开南相比,我伍文秀差的太多了。连郑开南都被杨朋举整理的那么惨,我又用什么能力和杨朋举叫板啊!”
看来叶天没有看错人,伍文秀对杨朋举并不满,只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敢发表任何看法。
“我懂了!”叶天微笑举杯。
伍文秀突然诚惶诚恐,“叶堂主,刚才我的话不是对杨老大不满,只是随便发发牢骚。”
“我去,你这么胆小,伍家的大梁怎么挑的起来。如果有一天,有人带你把杨老大搞掉,让你们伍家自己做生意,你愿意帮谁?”
叶天并不说自己,他要先知道伍文秀的态度。
“叶……叶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伍文秀心惊不已。
叶天轻轻笑着,“我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跟着杨老大会有什么结果,你应该比我清楚,一个小小的紫手党,难道还能和军方叫板吗?”
“可是这十四年过去了,军方也没有拿紫手党怎么样啊!”
“因为这十年中,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