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非常任性的感冒了。
鼻子里塞着两团纸巾,听到手机响,拿过来一看,是“死女人”的电话。
这个备注是冷亦阳回到湘南大酒店之后,带着深深的挫败感和无边的愤怒,把周欣的备注改成了“死女人”。
又打电话过来,冷亦阳心里挺高兴,跪在床上撅起屁股,将鼻子对准床边的纸娄,“哼哧”用力一擤,两团带着鼻涕的纸巾就擤到自己胸前。
“我靠!”
“你骂谁呢?”周欣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也许刚才冷亦阳擤鼻涕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了接听键。
“尼玛!”冷亦阳觉得自己到了南陵,就被一连串的倒霉事给缠上了,他不是在骂周欣。
“你还骂人……”周欣很愤怒。
“不是,小姐,你听我说……”越是着急,冷亦阳就越是慌乱。
周姐简直忍无可忍:“你全家都是小姐。”
“周欣,你听我说,我很倒霉!”冷亦阳说着又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把昨天去酒吧遇到红姐的事,一一向周欣说了:“现在都感冒了,头痛的要死。”
听完冷亦阳的话,周欣心情才好了一些:“我就没有听说过,追女孩子还叫‘妈妈’过去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