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外面寒酸,那房内就不能说寒酸了,一张床,一个桌子,居然连做饭的地方也在这里,说乱七八糟看着就堵心,说房内寒酸都是对这个词的亵渎。
    坐的地方倒是有,就是桌子两侧的椅子。
    冷亦阳一再对自己说,要淡定要淡定,但是他从小就是冷家的少爷,这种地方从来没有涉足过,在他的屁股刚挨上椅子时,椅子摇晃了一下。
    “这能坐人吗?”冷亦阳淡定不了了,不过这对他来说很有利,廖一舟越穷,他冷亦阳的机会就越大,自命清高视金钱为粪土的人只有死人,这是冷亦阳一贯坚信的理念从未动摇过。
    虽说廖一舟家不成个样子,但他却有几瓶好酒。
    “冷少,我家就这样,你别见外,要不要喝杯酒,我有好酒。”
    再好的酒如果没有没有气氛那也是白扯:“算了,我不喝了。”
    “那你有什么事就真说吧!”廖一舟倒是个直性子。
    “廖哥,这样叫你可以吗?”冷亦阳在套近乎,不管人家有多穷,他都是有求于人家,这一点很明白。
    廖一舟不乎别人怎么称呼他,其实他都习惯了出门被人轻视,从别人的眼光中,他能看出来,然而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渴望拥有超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