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宁松深吸一口气:“我倒是想遇到那样的桃花运,可是阳哥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有和任何女生交往。这事说来也怪,前几天晚上,我陪月清嫂子从市里回来,然后开车想再去市里,半路上遇到一个穿灰色长袍的老头在路边拦车,当时天那么黑,那段路又没有出租车,所以我大发善心,让老头搭个便车。
    老头说他要来这个地方,我左右没有急事,就把他送到了楼下。老头下车,一头栽倒,他说心脏有问题,家里有药,让我扶他回家。我也没有多想,就把他扶到了家里,刚一进来,老头的气就顺了,一把将我打倒在地。当时我都晕了,这尼玛做好事还搞出事情来了,再看他是一个老头,起来就想把他撂倒,但是那老头厉害的倒,出手出电,把我一顿暴揍。”
    从宁松嘴里说出来的这件事,怎么听都有点不靠谱,田阳问:“他为什么打你,没有说原因吗?”
    也许所有人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叶天听到一个灰袍老人的时候,就断定一件事:“还是因为我。”
    “对!”宁松再说:“当时老头把我打了个臭死,我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我是一个保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自信的,居然连一个老头都打不过,可想而知那个老头有多牛。他打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