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田伯全摆了摆手,淡淡道:“这话可别乱说,事不是我干的,要是被别人听了去,那就坏了……”
田伯全嘴上说不是他干的,可是你看看他那幅表情,那得意的姿态,就差脸上写上三个打字“我干的”!
其实吧,他就给他老子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咽不下这口气,然后他老子就给陆离打电话施压了。
“田少,你放心……”蒋伦浮笑呵呵道。
田伯全心情不错,看着偌大的病房,只有蒋伦浮一个人陪着自己,而蒋伦浮头上还盯着绷带。
这蒋伦浮头上的伤还是他打的,蒋伦浮非但没有怪他怨恨他,反而还跟着他。
田伯全歉意道:“伦浮啊,患难见真情,昨天那帮孙子口口声声要帮我报仇,结果,他娘的今天连人影都看不见,只有你一个人在病房里陪我。”
蒋伦浮带着笑意,正准备张嘴恭维田伯全的时候,一个不适的声音打断了他。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捧着一束鲜花走进了病房,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们:“是啊,我也觉得你们患难见真情,成了好兄弟。”
这个年轻人男子是萧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