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社的社员。”
“嘁!”
郭凯冷哼一声,没有在说话。
围观的学员们窃窃私语,这下有点意思了,如果说之前一根米尺太轻的话,那么数根米尺叠在一起,就足已有些分量了,这打在普通人的身上可是很痛的!
陈阳瞥着递过来的米尺,冷笑问:“你们寒门社错在哪了?”
“我们……”
朱大仕擦擦额头上的汗,陈阳这是摆明要当众难为他们啊!
身旁的张仲良对答自如的说::“我们错在不该恃骄而傲,更错在管教无方,身为寒门子弟,应该以您为骄傲,更该以您为目标,可是寒门社现在犯下这么大的过错,我和社长实在难辞其咎,还请陈哥处罚。”
“哟,看这小词儿拽的。”郭凯啧啧着说。
“你别说,放屁的水平还是有的!”于彬取笑说。
而围观的学校学员,都对这寒门社的做作模样露出恶心嫌弃的表情,说是让陈阳处罚,可谁不知道学校校规是禁止学员斗殴的?陈阳会不会打且不说,这要是一尺子打下去,岂不是就承认陈阳就是寒门社的大哥了?
“处罚?”陈阳嘴角划出一抹冷笑,他懒懒的问道:“谁他妈是你们陈哥?你们他妈的又都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