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烦躁。林子宣看着又一次被抢的车道,不耐烦的按了按喇叭。
    还没到公司林子宣就接到了喻子民的电话,喻子民在电话那头说,“子宣,贝明娜跟我说她想走。”
    林子宣一个猛刹车差点引起一起交通事务,差点追尾的司机生气的推开车门跑到林子宣车旁边气急败坏的咒骂,林子宣恍若未闻,他的世界只剩下那一句,“贝明娜跟我说她想走。”
    “不准!不准放她走了!”林子宣低声吼道,那模样,像是被人侵犯了领地的雄狮。
    “我把她送走了。”喻子民说。
    心脏在一瞬间仿佛被人搅碎,然后还拿出来狠狠地蹂躏,践踏,最后随意丢弃。痛,痛的连林子宣都觉得夸张。向来强势的林子宣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对喻子民兴师问罪,而是问,“你把她送到哪儿了?”
    或许连林子宣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声音多么惶恐。
    喻子民怔然,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林子宣。哪怕是林子宣的爸爸破产,留下了巨额债务,喻子民都没有见过林子宣这般诚惶诚恐过,但正因如此,喻子民不能让林子宣一错再错。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喻子民这么说道,“子宣,你也该放手了,你看看贝明娜被你折磨成了什么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