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雅的思绪停顿了一下,在秦朗住院的时候她签署过无数的单据,那个时候她还喜滋滋的以为这是未来秦夫人的特权,所以对那些单据的内容她并没有审核过。
如果其中有一两份不是医疗单据,而是关于这间基金公司的内容她根本就发现不了,所以她只能无力的尖叫,不知道怎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们的确是知道,可法庭看的是证据,我帮不了你,至于秦朗经营赌场的事情不能只凭你说了一句就进行调查,现在我只能劝你认罪,或许能够少判几年。”
宁采儿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不动的状态,以免白莜雅看出她紧张的浑身哆嗦,实际上秦朗什么都没有讲过,她也什么证据都没有,如果白莜雅也坚持不开口他们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她说讲的一切都是在诛心,这种方法她还是第一次用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不行,我不能坐牢,我不能替那个男人坐牢!”白莜雅拼命的摇头,牢里根本不是人能够待的地方,她不能让自己和那些脏兮兮的囚犯待在一起就算是一天也不可以。
“我知道他的钱在哪!”
白莜雅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知道秦朗对债权进行了公证,以保证就算这个基金被清盘,他也能保住自己的钱,那个用来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