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欧阳绝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他现在急需一个当地的翻译,可显然这条船上没有人可以胜任。
他们拉着欧阳绝似乎是想请他喝酒,在他们的心目中酒和牡蛎汤能够解决一切的问题,可是欧阳绝却摆了摆手,他指了指宁采儿居住的那个杂物间表示自己要去照顾未婚妻,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这些工人自然不会强留他,但是也很贴心的多给了他一床被子,船上的风很大尤其是晚上会冷的要命。这些话他们是用动作完成了,表示冷和热的动作似乎是全世界通用,让欧阳绝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他真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这么顺利的解决,可显然现实与理想有太大的反差。
“谢谢。”欧阳绝拿着东西回到了宁采儿的房间里,她的状况跟之前差不多,不好不坏但生命体征还算是稳定,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只要宁采儿能撑过十天,一旦船只靠岸,他们就有办法回家了。
可当他掀开宁采儿的被子时却发现有点不对劲,她的手臂上起了很多的红疹子看上去像是对某种东西产生了过敏,这个渔船中最多的一定是海鲜,如果只是海鲜过敏那倒是无妨,因为欧阳绝知道宁采儿没有过敏的病史。
不过这里的卫生程度极差,很可能会是其他的病原体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