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脏兮兮的雨伞,黑衣人又用脚尖碰了一下司机失血到发青的脸颊,啧啧着摇了摇头感叹道“诶,谁让你没事和周先生嘴硬呢,竟然还敢威胁周先生做事,这不,自己找罪受了吧!看看现在这个样子能怪谁呢,还不都怪你自己嘴贱吗?早就叫你收敛一下了,现在可好,狼狈了吧,要死了吧,我可不会管你。”
这般说着,黑衣人就撇撇嘴坐上司机和刘三好之前开的那辆出租车离开了。而等黑衣人厉害了不到足足十分钟的时间,本来已经昏迷不醒的司机余江,单手捂着自己脖颈上被踩出来的伤口,扶着路边的围栏亦步亦趋地往回走。
至于那辆已经撞歪了前盖,不停冒着烟的车,若是往常,余江一定会收拾收拾继续开,但是现在他这个样子,就是把车修好了,也不能开,说不定一不小心就真的死在半路上。
足足沿着围栏往回走了五百米的路程,余江才看见一排排在路标前停车等候的车辆,牟足了力气趴在一个车窗前敲了敲,等对方不耐烦地打开车窗之后,才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车在前面发生了意外,能不能拜托您送我一程,就最近的服务站,有医生的就可以。”
本来还是分烦躁是谁这么没有颜色,车主把车窗一打开,看着余江被雨水淋得满身是血的样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