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宁采儿终究注定要失望了，文凉说得确实都是大实话，所以他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宁采儿也看不到任何她想看见的东西。当然就算文凉说了什么假话，以他那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样子，宁采儿也未必能够发现。
毕竟文凉虽然是靠一身本事吃饭，但演技也是非常重要的，起码不能让自己的对手从中看出他的套路，或是隐蔽的事情。所谓高手博弈，一招就能定胜负，这一招自然也包括眼神间的对决。
所以不管宁采儿怎么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文亮都没有一点变化，只是面颊有些微微发红，不是害羞，而是微微的恼怒。就算他长得含好看，但作为老板，你不是应该更注重员工的能力吗，为什么要盯着他的连看，实在不好。
并不知道文凉的内心旁白，宁采儿见自己不管如何，在文凉身上那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什么也发现不了，索性不再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干脆地继续问话。所谓说多错多，宁采儿不信自己抓不住对方的把柄。
不过一时间宁采儿也想不到什么太好的问题，便先拿一些面试必备的场面话套话来问，看着文凉淡淡说道“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绝对可以找到比曙光更好的工作机会，但你最后选择了曙光，这是为什么呢？是曙光有什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