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粗噶难听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怒意。
然后,视频电话被切断。
“呼——”许冬肖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色难看的好似吃了翔一般。
“该死的,你算哪根葱,要不是为了这颗丹药,你以为老子愿意哈巴狗一样地舔你屁股?靠!”
许冬肖骂骂咧咧地,骂了半天还不过瘾,又一脚踹翻了身前的办公桌。
“哐当——”一身巨响。
然后,就听到“噔噔噔——”,急速上楼的声音。
“叔叔!”棋棋喘着粗气,迈着小短腿跑进来,紧张地跑到许冬肖面前,“怎么了?你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