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长歌这幅从容的模样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知道。”
萧长歌老实回答令得萧婉晴双眼一亮,要不是后边儿屁股还疼着她真想冲过去抓住萧长歌的衣领问问到底是谁敢陷害她。
将问佛埋在离她们院子不远处的树下这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她娘为这事也操碎了心,这几天也没停手查过,只是那天夜里巡逻的下人们打瞌睡睡得不省人事,所以什么线索都没,这才是最气人的。
可让她白白咽下这口气她做不到,
“哦?是谁?”
萧婉晴两眼发光连语气都变得有些激动。
见萧婉晴这模样萧长歌失笑了一声,这一笑令得萧婉晴嘴角的笑容凝滞住了,连眼神都变了变。
“你笑什么?”
她最不想听的便是萧长歌的笑声,最不想看的便是她那双摄人心魂般的眸。
深邃不见底,冷冽无比。
“据说问佛死时候眼珠子被挖了出来连那一身的白毛也被剥个精光,肉垫子被一点一点地割掉,连指甲都被拔掉了很是恐怖令人做噩梦。”
萧长歌轻描淡写地描述着这一幕,萧婉晴还在回忆着,她所看到的跟萧长歌说的一模一样!
“那只猫还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