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嘴里念叨了一句,往怀阁楼的方向去了。
屋内,笑声不断。
越是听着这笑声严氏心里就越恨。
这萧府怕是要变天了,一个萧长歌竟能将他们逼迫到这地步。
当初要是让她胎死腹中就没现在这么多事了。
她为萧家做了这么多,给萧永德生了一儿一女,可对她的儿女们却极为严厉,对萧长歌却眉开眼笑地。
她这心怎不凉,又怎不心寒呢?
那贱人生的女儿是女儿,难道她生的就不是萧永德的女儿了吗?
当萧长歌从书房内出来时,地上已堆积薄雪。
萧长歌伸出手,雪落在了她手心内,冰冷冰冷地。
今是十月份,冬梅也未全部盛开,竟提早下雪了。
萧长歌望着书房亮着的灯,提着食盒踩在了薄雪上,印着脚印发出声响,往西院去了。
脸色绯红,喝了桂花酿后身子也暖了几分。
这雪下得虽稀奇,可却给她解酒了。
丝丝冰冷让她醒了神。
……
翌日,初冬的太阳不似夏季般火辣,虽高挂在空中却让人感受不到一点暖意。
半夜下的雪,到了早上,早已堆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