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可被萧温雅一提,众人才想起少个人。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出征是一件大事,连她这老人家都早起来了,萧长歌架子却这般大。
“人家现在可不一样了,平日里早起请安这关键时却不见人影,素怀我们走吧。”
指桑骂槐地,众人不敢出声。
老太太一怒,谁还敢说其他的呢?
严氏规矩地应了一声,扶着老太太往福禄院内去了。
京城城内,萧长歌早就起来了,冒着这下雪的天早在这里候着了。
望着铁马踏踏从城门穿过,在看着为首的男人。
他如松柏般屹立,挺直腰身如战神般令人畏惧。
而萧永诀也不赖,至少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
萧长歌调了调跟前的琴弦,发出铮铮声响,清脆悦耳。
低头,专注地弹了起来。
雄赳赳气昂昂,如大浪翻过不倒下如猛兽占据着地盘一般。
街上萧条,除了萧永德他们外,连摆摊的都还没起。
琴声响彻,令得萧永诀停下了步伐,望着周围却判断不出琴声从哪传来的。
翻江倒海,变幻莫测,倒是让人听不出曲子出自何处。
可却令得那些士兵们包